前几天翻书架看到本旧诗集,封面都发黄了,是华兹华斯的《抒情歌谣集》。突然好奇这老爷子到底有啥魔力,让这么多人夸他是自然诗人扛把子。干脆泡壶茶坐阳台,翻开书想研究研究他的艺术风格到底是啥路数。
啃诗过程差点睡着
开头几篇读得我直打哈欠,什么“独自漫游像一朵云”,感觉就是文青逛公园发朋友圈。但翻到《丁登寺旁》那段“流水奔腾如骏马”,突然发现他笔下的溪流不是死物——溪水会喘着粗气冲下山,石头梗着脖子跟水流顶牛。我赶紧拿红笔在泛黄的纸页上圈出这些动词,茶都凉透了没顾上喝。
去湿地公园找灵感
昨天下班特意绕道湿地公园,戴着耳机单曲循环《水仙花》。走到芦苇荡时,太阳正卡在山坳里,整片水突然变成金红色。脑子里突然炸开那句“粼粼波光也在跳着舞”,吓得我差点把手机甩进河里——以前总以为诗人乱开滤镜,现在亲眼看见碎金似的光斑真在浪尖上蹦跶!
- 掏出皱巴巴的笔记本垫在膝盖上记
- 风把纸吹得哗响像在催我
- 手抖着写:老头把心跳按进风景里了
回家路上经过便利店,收银姑娘抱怨暴雨淹了库房。我脱口接话:“没事儿,雨早就在华兹华斯诗里闹过洪水了。”她像看神经病似的白了我一眼。可我当时真觉得塑料袋上滚落的水珠,都在念“我好似一朵孤独的流云”。
现在彻底懂了,这老爷子根本不是写景,是把自己的七情六欲全腌进大自然里。就像他写雏菊“在风中笑得直抖”,分明是他自己在旷野里撒欢打滚的快活劲儿。刚合上诗集那会儿还没咂摸出味,非得去河边沾一脚泥巴才开窍。
对了,刚才关阳台门时撞见只扑腾的飞蛾。要是华兹华斯瞧见,怕不是要写成“月光给这小火苗插了翅膀”?得,明天又得带新视角去看虫子了。